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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宽端会见华熙国际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赵燕一行
资本老手
作者 | 一 兰
编辑 | 肇 瑞
校对 | 富小助
“京西cbd”，静静矗立的五棵松体育馆，被“举报门”揭开一角。
事件的主角是北京五棵松文化体育中心有限公司（下称“五棵松体育”）的法务杨某。网传文件显示，其日前举报公司某领导“盗窃电脑文件”、“擅自更换档案室门锁”。
《财富质点》曾就此事向五棵松体育、华熙集团核实，截至发稿，未得到正面回应。
工商资料显示，五棵松体育是华熙集团和旭辉控股的合资公司。在这背后，是华熙掌门赵燕的庞大地产乃至资本版图。
01
从大学助教到600亿女富豪
“投资需要眼光，亦需要坚持。”
有如此悟性的赵燕，事业的起点与投资并没有多大关系。
出生于1966年的赵燕，在知识分子家庭长大，后就读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毕业后在大学里担任助教。
在上世纪80年代乃至现在，大学助教都算得上一份体面的工作。但赵燕却并不满足于此，跟无数年轻人一样，怀揣着梦想南下创业。
海南，成了赵燕创业的第一站。很快，她就在冰箱中掘到第一桶金：低价从工厂购入问题冰箱，再请顺德的师傅修好，转手卖出就能赚一笔。赵燕借此积累了第一笔财富。
此后，赵燕投资过服装，最终在房地产中找到了财富密码，为后来的商业大厦打下了基础。
彼时正值海南房地产爆发，赵燕凭借地产使手里的财富暴涨，“原来我12万买的土地，一星期一个价，最后涨到了100多万。”
1993年，海南房地产泡沫破灭，赵燕撤出海南北上。谁也不知道在海南的几年，赵燕积累了多少财富，不过根据她后来在北方的一系列投资，可以看出她不差钱。
02
地产掘金
相比在玻尿酸产业，赵燕在地产上的动作相对低调，但规模和体量远高于玻尿酸。
2001年，赵燕在北京成立北京华熙新苑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华熙新苑），经营范围为开发、建设、出租、出售规划范围内的房屋，以及规划范围内房屋的物业管理。
根据华熙集团心秋白菜网官网，借着华熙新苑，赵燕把目光瞄向了北京长安街，在北京东长安街繁华地段，国贸cbd核心区西南角，投资开发建设了中环世贸中心。
中环世贸中心竣工于2005年1月，投资开发商为华熙新苑，是北京中央商务区cbd十大重点工程项目之一。该项目由abcd四栋独立的大楼组成，是以超5a级智能型办公为主，配以相应的商业及服务设施的综合性建筑群。项目拥有停车位超过2500个，地铁一号线和地铁十号线直通大厦地下二层入口，中国大饭店、国贸饭店、国贸商城等都可由地下连廊直接到达。
黄金地段 豪华商圈的双重加持，使中环世贸中心价值不菲。根据公开报道，中环世贸中心早在2000年立项之初就卖到1万元/平方米，到了2006年，市场价增长至3-3.5万元/平方米。
2021年6月，和谐健康保险公司斥资90.57亿元收购sk大厦的消息备受瞩目。据了解，sk大厦最初为中环世贸中心a、b座，2005年，华熙新苑以在建工程的形式将其转让给了新加坡开发商凯德置地，成交金额18.37亿元，大楼更名为凯德大厦。
2008年9月，韩国sk集团旗下的思凯资产管理有限公司，斥资33.4亿元从凯德置地手中购买了凯德大厦，作为集团的中国总部，更名为sk大厦。
贝壳找房数据显示，目前，中环世贸中心周边房价10万元/平方米。华熙国际集团、华熙生物在北京的办公地位于华熙国际中心d座，即中环世贸中心d座，华熙集团为其业主。
凭借中环世贸，赵燕身价不菲。
据《经济观察报》报道，2006年，继中环世贸中心后，赵燕承接北京奥运会篮球比赛场馆五棵松体育馆，这是国内第一个民营投建的奥运场馆。
五棵松体育馆于2007年竣工，建筑面积超过6万平方米，总投资额超过7亿元。2008年北京奥运会结束后，作为场馆投资方，华熙集团获得该场馆40年独家经营权，开启一系列的商业运作。
在五棵松体育2010年前的股东中，曾出现北京城建投资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北京首开天鸿集团有限公司的身影。这两家均为北京市国资下属企业。
2009年，美国r&b天后碧昂丝的世界巡演北京演唱会在五棵松体育馆上演，随后，王菲、贾斯丁比伯、后街男孩等相继在五棵松场馆举办演唱会，五棵松成了北京西边的一个地标性建筑。
五棵松体育馆的商业运作不仅包括演唱会，还有各类冠名。2011年，五棵松体育馆与万事达卡签订冠名协议，是全国首个获得冠名赞助的奥运场馆。2017年，其又与上汽通用凯迪拉克签名冠名合同。
除此之外，从2011年开始，华熙集团围绕五棵松体育馆打造了华熙live·五棵松体育服务综合体，这是华熙集团打造的第一个华熙live，总占地约1000亩，在原有的主场馆基础上，陆续增建了m空间、hi-park篮球公园、hi-up商业中心、hi-ice冰乐园等运动中心。
华熙live·五棵松成为一个集休闲、娱乐、餐饮等为一体的大型商圈，号称“京西cbd”。
此外，华熙集团还在成都、重庆、江西上饶等地建造华熙live城市体育文化商业运营综合体。
华熙集团心秋白菜网官网介绍，“自持自营旗下所有场馆，包括北京五棵松体育馆、五棵松冰上运动中心、华熙live·五棵松m空间、华熙live·528m空间、华熙live·巴南国际体育文化中心（即重庆华熙文体中心）等，拥有近10万坐席。”
03
资本大佬
在地产板块混的风生水起，赵燕还曾与资本大佬产生交集。
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2011年，北京天天兴业投资有限公司（天天兴业）投资五棵松体育，认缴出资额为39000万元，2016年，天天兴业退出五棵松体育。
公开资料显示，2014年，北京文化硅谷资产运营集团有限公司（文化硅谷）投资天天兴业，持股90?文化硅谷成立于2013年，法定代表人为韦红星，监事为韦俊瑞。
根据中国证监会湖北证监局2019年给高升控股下发的《行政处罚和市场禁入事先告知书》，文化硅谷为高升控股实控人韦振宇的父亲韦俊康控制的公司，韦红星、韦俊瑞通过直接和间接的方式合计持有文化硅谷约82.08?资份额，韦红星、韦俊瑞系代韦俊康持有上述全部出资份额。
后因违规担保、涉嫌证券虚假披露，韦氏家族丧失对高升控股的控制权。高升控股2021年度财务报表被聘请的中兴财光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出具了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
公开资料显示，韦俊康在山西做煤炭生意起家，2000年前后转战北京房地产，2014年收购上市公司蓝鼎控股，即现今的高升控股。控制上市公司后，韦氏家族接手了山西老乡贾跃亭旗下乐视的一些网贷资产，转战p2p，但最终爆雷。
此外，梳理天天兴业的历史股东，还牵扯出另一位资本大佬。
天天兴业成立于2002年，目前法定代表人为王盛伙，跟蓝色港湾母公司蓝港有限的法定代表人是同一人；大股东为丰益华泰实业有限公司（丰益华泰），而丰益华泰的法定代表人同样为王盛伙。
值得一提的是，在王盛伙之前，丰益华泰的法定代表人为王耀辉。
《财富质点》注意到，2016年5月，丰益华泰成为天天兴业的股东。在此之前，即2010年至2016年5月，天天兴业的股东为吉林省华海石油化工技术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为王乐天。
此人，来头不小。
公开资料显示，华海石油为吉林华海能源集团有限公司（华海能源）的子公司，王乐天为华海能源的创始人和法定代表人。
王乐天生于1954年，吉林大安人，1980年代曾在北京某机关任职，后离京下海经商，成长为东北地区能源大鳄、隐形富豪，号称“中国私人油田第一人”。
04
华玻尿酸女王
地产板块之外，赵燕也在逐步孵化其玻尿酸产业，而这，后来成为其最大财富来源之一。
“2000年，我到北大emba研修，在学习过程中，一个偶然的机会接触到华熙生物的前身。”赵燕口中的华熙生物前身，就是山东福瑞达生物化工有限公司（下称“山东福瑞达”），由郭学平等科学家创立于1998年，专做透明质酸业务，也就是俗称的玻尿酸。
“有时候东西再好，不知道市场在哪里也不行。”运营两年后，山东福瑞达依然亏损，开始寻找新的投资人。赵燕是生物系毕业，又爱美，更被“一个透明质酸分子能锁住一千个水分子”的宣传吸引，最后不惜以1.5倍加价收购了山东福瑞达。
赵燕收购山东福瑞达后，对内部进行了整改，“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随后公司扭亏为盈。
“我们接手这家企业的第一年，即2001年就实现了300多万元的利润。而在2000年这家企业还亏损30多万元。”
2005年，公司成为全球知名的透明质酸供应商。2008年，公司在港股上市，简称“华熙生物科技”。赵燕在接受《财经》杂志专访时表示，
一个企业不进则退，如果你没有压力，不能往前走，很快就被别人超越了。如何让企业保持优势？当时就想到了上市，让企业成为公众公司，让管理层随时随地感觉到压力。
上市当年，华熙生物科技营业额突破亿元大关，为1.16亿元。在此后的几年，营业额逐年增长，2016年营业收入已经达到8.44亿元，同比增长29.7?年度溢利2.28亿元，同比增长19.8?
未曾想到，2017年，华熙生物科技在经历业绩高光时刻后，从港股退市。
“2017年我们从港股私有化，主要目的是为了便于明确战略方向、进行全面战略调整及内部管理调整。”赵燕曾如是表示。
从港股上市又退市后，山东福瑞达变身华熙生物，于2019年登陆上交所科创板，市值一度逼近1500亿元，堪称资本市场的“明星股”，赵燕也名利双收。
2020年，赵燕上榜福布斯中国“最杰出商界女性排行榜”，同年，赵燕以449.7亿元财富位列《2020福布斯中国400富豪榜》第74位。
2022年，赵燕以61亿美元财富位列《2022年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第418位。
05
瘦身？
“短期靠机遇，中期靠能力，长期靠使命。”
不过，近期华熙生物股价表现不太好，市值蒸发近千亿，从约1500亿元的历史高点，跌至今年3月493亿元的低点。
截至5月18日收盘，华熙生物股价为125.60元/股，市值为604亿元。
玻尿酸板块之外，华熙旗下的五棵松体育也发生了股权变动。
2021年2月24日，旭辉控股发布公告称，旭辉中国、民航房地产、芜湖策华与李先生就旭辉中国透过目标公司以50：50股权比例合组合营企业，以与民航房地产就位于北京五棵松的综合体项目的商业物业经营进行合作的计划签订协议。
根据交易内容，旭辉中国为上述交易支付现金25.64亿元，同时承担该笔承接债务项下的所有责任及义务。
旭辉集团2000年成立于上海，其控股股东旭辉控股（hk.0884）于2012年在香港主板整体上市，位列中国民营企业500强第148位、中国民营服务企业100强第55位。
股权生变的不止这一家。
2022年2月22日，华熙集团退出全资子公司华熙国际健康管理有限公司，新增股东西藏华顺熙美投资咨询有限公司。
3月15日，华熙集团退出北京华熙鑫隆科技产业发展有限公司股东行列，新增自然人股东周国林和海南荣熙商贸合伙企业(有限合伙)。
此外，据媒体报道，华熙国际集团所持股权被司法冻结。部分股权冻结信息，目前仍存留在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上。比如，2021年2月3日，华熙集团持有的北京华熙汇美文化创意投资有限公司7000万元股权被冻结，执行法院为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冻结期限至2024年2月2日。
2021年2月5日，华熙集团持有的北京华熙国际酒店管理有限公司2800万元股权被冻结，执行法院仍为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冻结期限至2024年2月4日。
华熙集团在金融板块的布局，也有收缩动作。
2022年3月1日，第一创业发布《关于持股5?上股东减持股份预披露公告》，华熙昕宇因自身经营业务发展需要，计划自该公告披露之日起的6个月内（含6个月期满当日），以集中竞价、大宗交易方式减持公司股份不超过7291.6万股，占公司总股本比例不超过1.74?
从第一创业上市前的持股17.12?下降至2022年3月1日的6.72?华熙昕宇已不止一次减持第一创业。
2.华熙国际赵燕赋能消费新体验，发力新时代商业综合体
在建设五棵松体育中心之前，华熙国际从未做过体育场馆项目，也从未做过商业地产项目。如今的五棵松体育承接过夏、冬两届奥运赛事，并成功摆脱体育馆“孤岛”尴尬局面，成为大型体育场馆赛后运营的成功模板。这其中的关键便在于华熙国际的着眼整体产业链，提前布局规划。 华熙国际在建设之初就预先规划好了配套的商业模式。当时，在华熙国际董事长赵燕女士的规划中，五棵松地铁口的临建场馆五棵松棒球场被拆除，从这块废墟上拔地而起的将会是由餐饮、酒吧、夜店、ktv等业态组成的休闲娱乐型商业中心hi-up。
虽然一开始大多数人并不看好五棵松体育中心的这一转变，但后来华熙坚持在核心业态上自己投入，同时引进mao livehouse、嘻哈包袱 铺、party汇、密室逃脱等等。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如今华熙live·五棵松有m空间、hi-park篮球公园、hi-up商业中心、hi-ice冰上 运动中心、华熙live·轻探险乐园 、hi-fun竞技主题乐园、华熙艾尚轮上运动中心等大众体验参与型设施。在追赶cbd、中关村和西单商圈的路上， 体育娱乐文化成为了华熙重要的推进器。
同时，引进的北京时代美术馆不断拉近艺术与群众的距离，满足着年轻人的精神世界。先前这里举办过日本导演、摄影师蜷川实花的全球最大个展，更早之前，abc艺术书展也放在了这里，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在此为艺术驻足。
面对日渐成为消费主力的z世代，华熙国际还推出更多数字科技相关的体验业态，比如华熙自主打造的元宇宙科技馆，来支持年轻的科学家；还有云上 五棵松等基础设置的建设、北京时代美术馆推出的电子nft门票。最近，华熙国际正以链接线下商业实体和线上虚拟空间的融合世界作为基点，推出的元宇宙品牌 「星热纪entverse」，企望通过与元宇宙概念的有机结合重新定义商业体验场域和服务模式，实现品牌营销与商业售卖一体化呈现。 从体育产业出发，融合文化产业，华熙国际正在用一个又一个的创新，打造一个真正令人骄傲的国民品牌。
3.华熙国际赵燕打造华熙live 升级城市生活
鱼龙混杂的名表维修市场上，消费者的权益、品牌方的声誉都在不断受到挑战。3月16日一早，“央视315晚会”点名的北京富尔大厦22层名表维修中心就已被查封，但门店墙上依旧赫然挂着“亨得利钟表集团”的授权书。北京商报记者调查发现，这份授权却并不被老字号亨得利品牌方认可。无独有偶，“劳力士官方售后维修”“百达翡丽官方心秋白菜网的售后服务中心”等字眼也频频出现在正主品牌方并不知晓的网站上，正主明确表示“非授权”。实际上，手表维修全凭技术，维修者与消费者存在信息不对称，虚假维修、小病大修也就屡禁不止。
查封人去楼空 信息不对称导致虚假维修
“央视315晚会”点名的名表维修中心部分已经被查封。北京商报记者走访发现，北京市朝阳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已于3月16日上午查封位于北京市朝阳区富尔大厦22层的世界名表维修中心。
北京市朝阳区市场监督管理局相关负责人称，在对案件进行定性处理后，会第一时间发布通告。目前，该店仅剩一名前台和一名维修师傅在店处理查封的相关手续。
对于后续处理问题，店员称未来将加大整改力度，但对具体措施以及是否还会继续营业表示不确定。“老板自去年疫情开始就基本不管店内生意了，店内事宜都是几个员工自己商量。门店一直处于亏损状态，也有可能是导致维修师傅欺诈行为的原因。”
北京商报记者在店内的明显位置看到，门店挂有由亨得利钟表集团有限公司授予北京亨时达销售有限公司的授权书，授权时间自2019年5月30日至2029年5月29日。北京商报记者在天眼查app了解到，北京亨时达销售有限公司的的注册地址即为朝阳区富尔大厦22层的世界名表维修中心。为进一步查证，北京商报记者多次致电北京亨时达销售有限公司询问授权书问题，但均未拨通。
3月15日，名表鉴定维修存在的小病大修、恶意破坏等问题被“央视315晚会”曝光。其中北京富尔大厦22层名表维修中心等均出现将只是手表受磁问题鉴定为需更换零件的大问题。实际上，受磁问题仅需用消磁仪就可以免费维修。
一名在手表维修行业从业50余年的工作人员王先生（化名）告诉北京商报记者，手表尤其是名表维修行业容易出现诈骗行为，与行业的技术特点有关。“手表的零件小而精密，维修技术难度高，存在的问题往往只能听维修人员的一面之词，消费者对此了解较少。”所以双方存在信息不对称，多数时候只能依靠维修人员的道德品质来约束。
王先生进一步指出：“甚至一些有经验的维修人员有恶意损坏、更换零件的行为，一般消费者也很难察觉。”
对于“3·15”涉事商家提出的“更换下的零件需要返厂，不能退还给消费者”的理由，王先生直言：“手表维修行业没有这样的说法，换下的零件原则上都应该退还给消费者。但手表维修行业现在缺乏有力的监管与完善的行业规范。一些小型的维修中心对于维修师的从业年限、资质等没有明确要求。”
遍地亨得利 消费者该相信谁
维修点总是要和授权扯上关系。被“315晚会“点名的富尔大厦22层的世界名表维修中心具有亨得利钟表集团的授权书。位于华熙国际中心的另一家名表维修中心，也自称为亨得利官方授权的名表维修中心。北京商报记者了解到，后者已因消防维修问题暂停营业。
此外，北京商报记者调查发现，市面上名为“亨得利”的维修中心比比皆是。仅在大众点评app上，有5家名为亨得利名表维修的店铺。
然而一向为大众所熟知的亨得利(hengdeli)老字号品牌，或许与市面上各种名为亨得利维修中心的店铺无关。据了解，北京亨得利(hengdeli)集团成立于1957年，业务发展方向以中高档消费品的组合性分销为主，经销品牌涉及浪琴、天梭、美度等。
北京商报记者走访了位于王府井百货大楼的北京亨得利(hengdeli)门店，该店员工称，所有北京亨得利(hengdeli)官方维修店均可在盛时网查询到，“名为亨得利的维修店铺均非北京亨得利(hengdeli)集团授权店铺”。
王府井百货大楼的北京亨得利(hengdeli)门店的店员在看过由亨得利钟表集团有限公司授予北京亨时达销售有限公司的授权书后，该店员表示非北京亨得利(hengdeli)品牌方授权。此外，位于王府井丹耀大厦的北京亨得利(hengdeli)门店员工也向记者验证了上述说法。
北京商报记者注意到，北京亨时达销售有限公司的授权书中亨得利品牌方的英文名称为“hendry”，与北京亨得利的英文名“hengdeli”不同。
北京商报记者了解到，老字号“亨得利”商标权之争早已开始。2011年有关老字号“亨得利”商标争议的两场官司结束后，北京高院与商标评委会认为：“‘亨得利’的市场信誉与商业价值是全国众多亨得利企业共同创立，不宜由某一企业或组织所独占。”直到今天，全国没有任何一家主营钟表及维修业务的企业可以使用亨得利商标。
北京亨得利(hengdeli)集团相关负责人告诉北京商报记者：“早在1957年，老字号亨得利进行公私合营时，因债务等问题，各地的亨得利没有顺利合并为一家企业，都是单独经营。基于此，也导致老字号‘亨得利’商标处于共有状态。但这也使得一些与老字号‘亨得利’无关的企业钻了空子。”
北京志霖律师事务所律师赵占领表示：对于非老字号“亨得利”品牌却使用“亨得利”名称的商家，实际上是违反了《反不正当竞争法》中第六条第一款，即擅自使用与他人有一定影响的商品名称、包装、装潢等相同或者近似的标识。如果产生欺诈消费者的行为，对于老字号“亨得利”品牌是会产生一定负面影响的。
消费者苏女士（化名）称：“几十年前亨得利这个老字号就很有名了。但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亨得利名表维修中心’，很难辨别到底哪个才是那个曾经的老字号。”
维修点自诩“授权” 正主坚决否认
不仅限于亨得利，市面上挂着名表维修的店铺多数并非品牌方官方指定。
北京商报记者在走访时发现，在名表售后维修环节存在门店真假难辨的情形。以百达翡丽为例，北京商报记者在百度搜索如“百达翡丽官方售后维修”等关键字后发现，大量各式各样自称官方售后的网站应接不暇。
在一家自称“百达翡丽官方心秋白菜网的售后服务中心”的网站，北京商报记者发现，心秋白菜网的售后服务中心在北京区域有两家维修门店，分别位于西单大悦城和东方广场。据该网站客服人员称，两家门店均是百达翡丽的授权门店，能提供清洗保养、机芯修理、更换配件等服务。北京商报记者还了解到，该维修中心不仅能维修百达翡丽，也能维修劳力士等其他品牌。在社交平台的评论区中，多位用户提及自己将手表拿去该门店维修，并认为这是官方维修点。
不过维修门店声称自己为品牌方授权店的这件事，品牌商则不买账也不承认。对于百达翡丽授权一事，百达翡丽心秋白菜网官网客服工作人员向记者予以否认，称百达翡丽官方维修门店位于前门东大街，且仅此一家。同时，劳力士心秋白菜网官网客服工作人员介绍，劳力士在北京指定维修门店也只有一家，位于世纪财富中心。两家品牌商的工作人员均向北京商报记者强调：品牌并没有将手表维修授权给任何门店。
与此同时，品牌方维修店和非官方维修店在维修价格上，更是天壤之别。劳力士官方维修中心的工作人员向北京商报记者表示，手表检查为免费，收费价格得根据手表的具体情形来定，价格大致在3000-6000元左右。如果手表修理情况比较复杂，可能会等待15-30天不等。
与真门店相对，假门店正以低价吸引顾客。自称“百达翡丽官方心秋白菜网的售后服务中心”网站的客服人员称，若是将劳力士拿到北京门店维修，能享受8.8折的修理优惠，周末时间段也能维修。尽管该网站没有给出详细的价格表，但折扣也足够吸睛。
一名业内人士告诉北京商报记者：“非官方授权的店铺用自称价格有优惠或误导消费者是官方店等手段来吸引顾客，但在维修过程中，往往会增加额外收费或无中生有出其他问题。因为缺乏官方途径的监管，也无需顾及品牌形象，所以小病大修、更换零件的现象十分严重。消费者在遇到欺诈行为时，也应第一时间到有关部门进行投诉或在消费平台给予差评，不要让这类行为不了了之。”
北京商报记者 赵述评 蔺雨葳 何倩
